能在教堂做礼拜时饱餐一顿,可你从来不去参加那项活动。”

特奥多罗童年时光,德拉戈是保护他们的孩子王,负责和科尔维阿因东区的大孩子谈判,还能通过打赌从掏空那群“少爷”的零花钱。

“你一向主张团体行动,这样有助于我们势力不受其他区的小孩欺负,科林希望你能帮我们拿到教堂的救济物资,可你却从来不回应。”

他看着沉默不语的德拉戈,沉下心问道:“你在逃避什么吗?为什么不和我们去圣埃格尼斯教堂?”

罗马有无数个教堂,但特奥多罗印象最深刻的只有圣埃格尼斯教堂,因为塞缪尔曾经是那座教堂唱诗班的一员。还因为那座教堂是贝尔尼尼死敌博罗米尼的杰作。

特奥多罗当时还不像现在这样无所畏惧,他只是一个努力生存,习惯看人眼色的贫民窟小孩,他敏锐地察觉到德拉戈对教堂的排斥,就再也没有和哥哥去参加教堂的唱诗班活动。

后来,他学会文字,学会看书,学会自己思考,对法律产生浓厚的兴趣,他开始走向唯物主义者的道路。

他愣是在宗教文化丰富的地区成为异类,不过,他看向德拉戈,或许自己不是唯一的异类。

德拉戈声调沉闷,他仅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马蒂奥·德卢卡是我的生理学父亲。”

特奥多罗对这个名字有点熟悉,凭借强大的记忆能力,他想到圣埃格尼斯教堂相貌端正,脾气温和的神父,“德卢卡神父是你的生父?!”

他觉得事情好像严重了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德卢卡不是普通的神父,还是想要往上升的神父,未来要竞选教皇的神父。

特奥多罗觉得现实生活远比电影要荒谬,“难怪我们这种家庭能被推荐到神父面前,原来是你们家的缘故。”

“等等,那达尼埃莱阿姨又是怎么回事?!”他听玛蒂娜说过,维拉孔蒂家很久就来到科尔维阿因。

科尔维阿因的人大致分为三种:一种是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自成势力,一种是破产身无分文暂时居住,一种是没有过去和来历的人。

德拉戈想到家人,脸色变得柔和起来:“我妈妈是教会收养的孤儿,她曾经是拉瓦斯科修道院的修女。”

特奥多罗短短几个小时接收到的信息量快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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